“你是……是什幺时候知道?”
薛拾底气不足,尾音微微颤抖。
钟意定定望住他:“记不记得那次我俩被郑恩派人追杀?”
薛拾的眼神闪躲,他不太相信,也想不通自己马脚露在何处。
“你让我先逃,随后你一身伤回家。”
“你浑身是血,全身上下最深一道刀伤,”钟意目光下移,好似穿透他所着衣物,“在左腹偏下。”
钟意勾起唇角,像在嘲笑自己的愚蠢:“第二日我带你去医院,院长他同我讲,感情这种事,好聚好散,不要逼得男仔自残。”
薛拾沉默无言。
“你其实一直惯用左手。还要我继续讲下去吗?”
其实再讲下去也无妨,薛拾的伤口进刀轻,出刀重。若是被人砍伤,则恰好反过来,进刀重,出刀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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