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年内射就算了,没哄多久就又像条大型犬似的在她的身上到处乱啃,关之雅不耐地推开他凑在脖颈处的头。
“不要了,走开…我要洗澡!”
“等等,让我再亲亲…”
不知道他怎幺老把她当做人形骨头般又舔又咬又亲,好像怎幺亲都不够,要不是力道控制得还可以,关之雅早和他闹崩了。
“骗子!你还说要给我洗澡的。”
“没骗,等一会…马上就抱你去。”他已经亲到了关之雅挺翘的小乳头上,弄得乳尖酥酥麻麻的。
“骗子…骗子…嗯!骗、骗子”关之雅在他的腿上奋力扑腾,胸前的柔软如水波晃动,贴在男人的嘴角旁,被他对准了张嘴含住那顶端的一点殷红。
关之雅折腾得下身被射入的精液都要沿着壶口从被肏得微肿的细缝中流出来,不适感让她愈加不耐而烦躁,伸手握住他不知道什幺时候又挺立起来的阴茎,大喊:“顾宴年!你属狗的吗?”
如果再年轻二十岁,不用,十岁也可以,那这时候顾宴年一定会回她——我不属狗,但我是你的狗。
显然这种话不适合从这个年纪的人嘴里吐出来,不然他都能猜到她会怎幺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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