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最难熬,由于接近中午,且疼痛加剧了体力消耗,益易有些饿。
饥饿让他的意志力更薄弱,他会抗不下疼。更何况之后的戒尺全都打在伤口的伤口上,乃至于伤口的伤口的伤口上,光是想想都让益易后穴一紧。
他趴在问酒的膝间,还没等问酒下手,他就哭了出来。
看给孩子吓的。
人至少会停下来安慰两句,问酒倒也没不管他,用戒尺安慰了两下。
益易哭得更凶了,他顿了顿,有意识地压着嗓子继续哭。
他好疼好疼,呼吸间都在颤抖,臀肉夸张地肿着,入眼都是红艳艳的一片。
不管是什幺样的力道,他都承不住了。益易一边忍着穴里不间断的灼痛,一边受着屁股上刺痛和肉痛。
戒尺的力道似乎更重了,生活困苦就在于此,越到后面好像越难过。不仅如此,还得一个人受着,且各有各的疼法。
益易的喉间溢出痛呼从低声到高昂。他听着让自己心惊胆落的拍打声,哭得难过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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