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离学校还有几个街口的时候,我们和吉野顺平交换line并进行了道别。他要回家处理伤口,而我要在寂的陪同下去里樱高等学校进行报道。
姐姐在弟弟陪同下去学校报道,这听起来很奇怪,但是的确是事实——诡计多端的寂,在办身份证明的时候给他自己办成了足足18岁,却给“山吹飞鸟”办成了16岁。“没给你算成十五岁就不错了,笨蛋阿诗娅(Asya)!”当我指着那行“生日:2001年2月14日”质问寂的时候,他给了我一手刀——对此我的回应是击中他鼻梁的一拳。
那位不知名的办证的人竟然没有丝毫觉得不对吗?一米八了不起啊!
“山吹同学和令兄的感情真好啊!”当我们坐在办公室的时候,连那位矮矮胖胖像被晒化的牛油块一样的外山老师,都边擦汗边感慨道:“连转学报道都要紧紧牵着彼此的手吗?”
“是姐弟。”正在用左手和寂在办公桌底下掰手腕的我严肃地纠正道。
外山老师愣了一下:“哦哦哦,是姐弟吗?看不出来……”
我冷静地将银色的手枪从右手上臂滑出来摆在办公桌的文件上面:“这样盲目的老师,干脆还是干掉换别人来好了……”
然而我的当机立断,换来的是寂的一个手刀:“给我遵纪守法啊白痴高利贷商人,牢里捞人会耗费很大一笔钱的!”
而后,他转向外山老师,挤出了一个面对夏威夷菠萝披萨厨师的狰狞笑容:“抱歉外山老师,家妹初到日本不通礼仪,刚才变玩具的戏法是她表达热情的独特方式。”桌子上的枪已经不见了。
外山老师融化得更快了:“确、确实很独特……哈哈哈,不过山吹同学正式入校后,还请记得换用其他道具变戏法,请千万别把这种玩具带到学校来哦,不然可能会引发骚动的,还有方便的话,还请务必称呼我为外村老师,万分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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