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2℃,退烧了。”
体温计上的数字白夏模模糊糊看了个大概。
她企图起身,反被眩晕感拽回床上。
“你才好,多休息会儿。”危决替她按着针孔,另一只手帮她掖肩膀的被子,“我有请假单,不急着回去。”
被中裹藏的温度还未降下来,是能闷出汗的程度,他摸进去牵着白夏的那只手,与身体其他部位有着温差,倒是让他总忍不住往那看。
“想喝水吗,我去接杯温的过来。”小桌子上的塑料杯里,水泛出冷气,不太适合她入口。
白夏虽闭着眼睛不作回应,也不放开与危决紧握的手,他愈是想抽走,她捏得愈发紧。手指恨不得长进他的手背里。
她想占有他的每时每刻,特别是在自己身体虚弱的时候,理智被升高的体温烧的一干二净,如果不是难以控制肉身,她太想钻进危决怀中,静静搂着他睡去。
干渴的双唇忽然间触碰到一丝湿润。略带凉意的柔软探进她口中,哺入她缺乏的水分。
她的吮吸不带情欲,将危决的舌头困在她的双唇间,试图榨取更多水分。她在贪恋这股温和的凉爽,不满足仅限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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