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凤别云被腹上沉重的压力吵醒,醒来伸懒腰,看着肚子上扁脸长毛波斯猫,牠正晃悠着尾巴,眼神高傲,仿佛在告诉她:人类,该吃饭了。
她揉了小白几下,看着床榻下蜷缩的两个东西,一只叫李玄贞,另一只叫大头。
昨日让小荷搬了狗床给李玄贞睡,大头身形很大,所以牠的狗床也很大,刚好让李玄贞蜷缩在里面。
按照原剧情,昨日李玄贞是睡在冰冷的地板,冻了一夜,次日醒来大病一场,拖着病体被原主喂了狗食,之后栓上绳子跟大头一起遛。
她揉了揉发胀的额头,又看了眼脆弱的少年。
要不...算了?
才刚起放弃的念头,那股痛意又爬上全身,稍纵即逝,她错愕的扶着心口,还没缓过神,大头醒了,毛茸茸的脑袋从她的手肘间蹭过,黑色的鼻子还带着湿意,牠闻小主人几下,煳她一脸狗口水。
凤别云半身无力靠在牠身上,吃力擡起手嫌弃的压下狗头:「别舔我。」
小白看了靠近的狗头,赏了他一巴掌,立刻跑出去,下床时还踩到睡梦中的李玄贞,让他发出痛苦的哀嚎。
大头依然憨头憨脑摇着尾巴,没意识到自己被嫌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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