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过后,徐淼一周都没联系她。
一周时间过得很快。
往常的休息日,张霈会去徐淼那儿看看,这回却只给他发了消息,说家里有点事。徐淼没有回复,张霈分不清他是在赌气还是别的什幺,也暂时没心力去管,她现在满脑子都在想着张泽回家的事。
她决定不再让他为难。
可是人类的感情——当然也包括此类畸形的混杂亲情、爱情与说不清道不明的炽热的情感——正如一首古老的法国歌曲传唱的那样:“爱情是自由之子,永远不会是控制的产物。”
一个人,可以控制自己不去注视爱人,不去靠近爱人,不去抚摸爱人,不去亲吻爱人,独独不能控制不去想念、渴求爱人。一个人的心从来不是受自己控制的——否则古今中外怎会有如此之多爱情悲歌?任何人都无法控制自己向往爱人的心。
于是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原点,她在心里隐秘地爱着自己的亲生哥哥,但要尽量扮演一个单纯的、有着正常感情倾向的妹妹。正常的生活、正常的人生本就该是这样的。
她又想到爸爸。
爸爸教了一辈子书,教育他们向善、正、信。他要是知道女儿有这心思,得气成什幺样。还有爷爷奶奶,他们要是知道……张霈不敢再往下想。
她又想起靳雨嫌恶地说:“有血缘关系的怎幺能干那种事儿呢?那不是变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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