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乐给我打电话让我来接你，你现在是要回去还是继续去S市？”李维和柳可的大学同学，在一起快8年了，准备今年举办婚礼。
“回去吧。”南栀坐在车后座，脑袋靠在座椅上，很疲倦的样子。刚刚齐秘书在电话里一直道歉，会议她已经重新安排让别人去了。她看着车窗外似曾相识的景色，脑子里都是刚才与江之航再次相遇的画面。
“你这些年过得好吗？”
老套又尴尬的问句。是记忆里温柔的语气，不同的是带着试探和些许紧张。南栀突然有点难过。
“还好。”
风有点大了，南栀拢了拢肩上江之航的外套，有她熟悉的烟味和完全不熟悉的香水味道，混杂在一起。
“胃病还犯嘛。”他说的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江之航还是那个江之航，一句关心足以让她眼红。
但脸却红不起来了。
“没有。老早就好了。”
江之航提出让南栀和他一起回去，南栀拒绝了。把外套还给江之航，轻声道了谢之后上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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