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沉把花伐从桌面上拉起来,让她站在地上。
“为什幺想杀了弗勒西呢?”
花伐的表情逐渐回归平静,不再因为激素而上头了。
“很简单,谁都不喜欢背叛者。”
“你们曾经不是关系还不错吗?”
“那只是主人对一条忠诚的狗的赞赏。”
“我呢?我是背叛者吗?”
“你他妈本来就是东煜国的人。”
花伐没忍住爆了句粗口,使劲推了白沉一下,这家伙一天到晚问的都是些什幺狗屁不通的问题。
白沉沉默不语,他总觉得今天花伐对弗勒西毫不留情喊打喊杀,下一个她喊打喊杀的人就会是自己。他把自己的围巾解下来系在了她的脖子上,遮了遮她脖子上的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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