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骤地静下来,仿佛连针落了地都能听见。
“弄疼了?”,男人的嗓子已经哑地不成样子。
时隔近月,这是小燕子听永琪说出的第一句话,她下意识的睁开了眼,瞬而呼吸都窒住了,脑中‘哒’的一声,似是弦断崩裂般。
镜面雾气浓重,映着两道纠缠的轮廓,影影绰绰。
知画的下腹微微拢起,面若桃色地被抵在梳妆台前后入,腿心处的阳根已尽根陷在湿热的窄肉里,撑得满满当当。
“夫君——”,知画玉趾蜷缩,似是被撑得又涨又酸,不由得咬着唇呜咽:“太深了——”
就算被人以如此羞耻的姿势肏弄,她仍不忘展露媚态勾引男人。
可惜永琪哪里看得出来,他只觉今夜的她格外热情,濡湿的媚肉紧缩着咬过来,死死吞吐裹吮着他的命根,酥爽顺着腿间渗入他骨髓中,激的他浑身发颤。
但心里更怕真弄疼了她,他紧拧着眉,忍着胯下令人窒息的快感,低头去吻她脖颈,在她耳边轻蹭,热气喷洒:“那我轻一些”。
他扶稳她的身体,咬紧牙费力地微微抽出紧夹的阳物,淋漓汁水顺着根部淌出来,不过在里头待了一会儿,便糊了满茎的清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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