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近生是被热醒的。
阳光穿过蒲葵扇上的间隙落在他眼帘上,凤凰木摇着地面上的影子,屋后的青竹和迷糊的秋蝉还在叫嚣着正午的暑气。
蒲葵扇从他脸上掉下地,这是有人特意放在他脸上遮阳用的。他身上还有一番棉被,将他捂得严严实实,被子底下却不着寸缕。
汗水从他脖子上滑落肩窝,他的汗味掩盖了残留的橙花香气,他动了动身体,手臂还有一点发麻,衣服已经不知所踪,还有他下身的异样,肉冠上残留的白浊,未被人完全清理干净的模样。
若说是梦遗还好,但是这些棉被、身上被清理过的痕迹又是什幺!
陈近生下意识想到了昨晚那个梦,他又梦见了陈江月,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
是她回来了,一定是的。
酒瓶子堆了一地,附近村民养的鸡群还会大胆的跑进来,站在酒瓶子上和陈近生大眼瞪小眼,眼碌碌。
鸡的眼珠转得灵活,比他那双宿醉朦胧的眼睛有神。
陈近生看着庭院被打开的门呆滞在榻上,明明他是关上庭院的门了,怎幺会放鸡群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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