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自埋冤:“此事实在没有什幺乐趣,那郝连欺我太甚。”我拉住林季之手,说:“我实在感到不快,弟弟怜惜我些,今夜便罢了吧。”
林季曰:“姐也疼惜我些,请再试之。”
我穴中簌簌发痛,本想起身离开,却被林季死拉住。林季力气大,将我按压在床上仰躺,又强自分开我双腿挂在他腰上。我泪流满面,苦苦哀求。林季却一反常态,急急而入,抽动起来又狠又重。我哭之越甚,林季反乐之越甚,曰:“快人快人,妄小弟白活十多年,今日始知人间极乐。”
我见哀求无效,便紧闭双眼任他施为。我暗自想:林季阳屋仅二寸余,大如食指,所触不过寸余,而痛不已。郝连竟说男子阳物以大为妙,可知骗人,必定更为难受。”
林季忽而停止,将阳物抽出后,起身在便桶处小遗。我睁眼见他那物什,小遗后便缩小数余,亦不复有坚硬翘起之势,便放心。我苦笑曰:“往昔家人常说弟乃君子,不知什幺君子在姐姐面前如此不敬。”
林季笑曰:“多谢姐姐善为人师,开我床上之蒙,且慷慨教之。弟真若恍然悟道,今后还望姐姐赐教。”
我冷哼,不屑道:“小子无礼,今夜尚不从我言,更不要期盼来日。”
林季伸出胳膊,让我躺在他怀中就寝,讨好道:“下回事事从姐便是。”
次日林季与同塾好友议论:“前夜我与一女子睡,此女下身干涩不能入,入则忽痛不已,有何法可缓之?”
同侪笑曰:“此为力不久而,如练笔之法,多练则手熟,触久而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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