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的尽头似乎是玄学,连牛顿老师都开始研究炼金术,用各种手段去证明神明的存在。吴荇瑶这个半吊子准科研人员刊没发过,研究也没做出来,却从善如登从恶如崩,迷信得恨不得在学校的公共实验室请一尊什幺像供起来——但那本价值25的校规也不是吃素的,吴荇瑶再拎不清,也是一名必须服从纲要规定,且刚栽跟头爬起来的女大学生。
为了寻找混分手段,早已不得不参透校规内核的吴荇瑶打着擦边球给自己磕磕巴巴捞上了岸,大病初愈刚恢复点元气,自然要夹着尾巴低调点做人。为了那几个轻飘飘却又能压死人的学分,从而从根本上扼杀了把一切封建迷信的活动带入校园公共场合的想法。
为了开展公益项目而在互联网进行无偿咨询的律师,可能因为“阳光普法”的平台下沉的还不够低,所以常常会遇到些没有多大正事,不知道是无赖还是无聊的网民,他们会非常认真地在每一次活动下面激情留言,真情实感洋洋洒洒几千字小论文,到头来就这幺一句中心语句:“吃屎违法吗?”这种问题发在弱智吧,可能吧务都会因为嫌丢脸而撤帖。那些被拉出来做公益的律师却都怀着兼济天下的意志,非常敬业,认认真真地回复:
“只要不在公共场合扰乱秩序,影响他人,私下有点小癖好是无伤大雅的。”
其实吴荇瑶刚和自己的直系学弟说完旺仔是自己的“弟弟”这句话就后悔了,都说隔行如隔山,但傻子才看不出来大卫像和半永久压根不是一个地域的文化代表作品。
权利和义务是并存的,作为享受独生子女政策福利的一代,一些可能很平常的亲缘关系也变成了某些暧昧对象的代指词语。
许嵩很多年前有首歌歌词里唱到“她只是我的妹妹”,吴荇瑶初中上课偷偷把walkman藏在头发里,物理课会听同学给打包下载的流行歌曲,第一次听这首歌吴荇瑶还觉得这男的在歌词里扯谎都不用心准备准备,活该被一言不合就分手。科研人员最怕刚开始就笃定某个结论,毕竟实践出真知,吴荇瑶说话总是太快太绝对,所以科研水平也是半勺子水,她在这时候才明白:正常普通人在紧张的时候,大脑非但不会飞速运转,反而还会掉链子,直接犯原始低级错。
吴荇瑶不光欠这弟弟和那学弟一个更好的解释,也欠初中莫名挨了她许多次唾骂的许嵩老师一个诚恳的道歉。
她那拉水准的《多余的解释》一开口,吴荇瑶这个没有体感系统的变种人都能明显感觉到旺仔那边温度一瞬间凝固,周遭气场连带低了几度。那双矜贵的Gucci老爹鞋右脚在地上来回摩擦,上一次吴荇瑶见类似的动作还是在虹口看赛马比赛,屏幕给了很被看好的一匹选手脚步特写。
于是就有了顶着一头转运烈焰红毛的吴荇瑶站在两个各有所长的帅小伙面前,陷入两难境地的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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