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许莠有点奇怪,这是宋致远突然而来的第六感。
而这股直觉在他甩掉手里的球杆时达到了顶峰。
许莠捡起了边上的水,用力一扭甚至撒到了手上。他一点儿不介意,咕噜咕噜的一口气就是一瓶,这
种粗鲁的动作丝毫不减他身上的魅力,反倒多了些随意的艳气,直让宋致远嫉妒的酸水往外冒。
这男子同男子间的气质相貌,可谓是天差地别,比较起来更衬得他精致打扮刻意得做作。
许莠每个月总有两三天会跑到边郊的乡下,他说是去做农活,宋致远哪里能信,所以偷偷跟踪了一次。
去了简直不敢信穿着雨靴就下地插秧的男人是许莠。
他的动作熟练,一看就不是第一次做这些,烈日照下来蒸得他满脸满身的汗,水珠子顺着他白皙健壮的手臂往下淌,穿的白汗衫也打了个湿透,颇具有料的身材更是一目了然。
他做得仔细又认真,寻常农家男子的模样却惊得宋致远一身冷汗。
每一次去了乡下后,许莠的脾气总会好上那幺几天,逢人的笑意也比之前多,场子搅得极热,连他看了表演都会嗓子干哑起得一身野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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