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过去了几十年吧,说来也可笑,你感觉自己被世界遗忘了一般,容貌不变。
挂上了面纱遮住未改的容颜,有些害怕看到从未改变的自己,覆盖上镜面,你不愿再看到自己的样貌。
在年轻时期你也有过几任男朋友,但感觉理念不合你也再没有与他们接触过,从此形同陌路人。
到了现在更不敢和旁人深交,坐在几年前亲手栽种于糖果屋旁的梅树旁边回忆边叹息着。
「你也和我一样奇怪,容貌不改。」
当年你从老板那将他移植过来后,就在无肉眼可见的生长过,一开始你有些手足无措,到后来也逐渐不以为然,甚至常常取笑这棵和你一样不会「长大」的梅树。
在雪白之处盛开的梅树,在方圆百里却也还是能嗅到他的香气,你伸手抚梅树上绽放之处细细拨弄着,指尖沾上一缕清香。
你在风中站着好一阵子才转身回房。
坐在床沿张开腿用着刚刚拨弄梅树的手法一般,同样拨弄着自己的下身,双指并拢顺着分泌出的黏液顺利的来回进出好几回。
在无数个无人陪伴的夜晚,也时常张开双脚,使用些可爱的小玩具,玩的自己高潮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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