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挺了挺胯,将剩下半截长茎顶进花道,听她低呼出声,轻笑着微微用力磨开花门,朝宫口中挤去。
“难受……”楚靖皱了柳眉,双手撑在他胸膛上,身下一阵痉挛。
“亲我两下就不难受了,不信你试试。”顾行之低头,贴上她软唇,笑然吐气。
他不过才入进了一半儿茎头,龟棱还卡在窄口处,被她咬着不放行,这般下去恐是还没欢好便要射身。
他稳了几番气息,张嘴挢舌得与她湿吻,直亲得身下女人意志混乱,而后倏然沉腰,挤进宫道中去。
桑鹫正在房中逗弄紫蝉,突闻一声尖叫,惊得他双手一抖,回头急急去看盅中紫蝉,却见已趴在盅底拉了稀,气得他登时起身,朝土墙踹去:“叫叫叫!早晚死在女人身上!”
楚靖颤了身子,伸手抓上耳边长发,低泣出声。
“松手。”顾行之撑了身子,盯着她手中长发皱了凤眉,“你要给我扯成秃顶!?哪有行欢抓人头发的?”
这女人傻了都不忘偷袭他,扯得他长发掉了一大撮。
楚靖松了手,却是哀哀低声:“我想……出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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