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絮路过隔壁还在拖堂的班级,下意识往靠窗的座位看了一眼,那儿连桌面都是空的。
今天是傅亦山手术的日子,余暗当然不会来学校上课。
寂听用胳膊肘撞她,“小青梅,你的竹马哥哥怎幺又没来?”
“什幺竹马哥哥。”桑絮小声反驳,快步往前走时脸默默红了。
“马上中考了,你俩再不戳破窗户纸,小心煮熟的鸭子飞了。”寂听伸手拉住她的书包带子不许她跑。
寂听说话的语气漫不经心,一心想跑的桑絮此时又把话听心里去了。
“你俩都考一高吧?”寂听问。
“谁会不想考一高。”
景春稍微好点的高中就两所,一个是市中心的省重点一高,一个是郊区的全寄宿三高。三高位置偏僻不说,又是出了名的军事管理,要求苛刻且条件艰苦,所以景春市的初三生哪个不是削尖了脑袋想进一高。
“诶,丁姨?”寂听突然停了脚,朝教学楼下站着的一位女士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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