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是一张长桌，有人招呼徐柄诚，好像是刚刚认识的人，也是中国人。
徐柄诚坐过去在他对面坐下，我跪在桌子底下，头枕着他的腿。
对面跪着另一个女人，好像是那个中国人的奴隶。
“好久没见你来了，我记得你不收奴的，怎幺这次戴在手上。”男人看到我手上的蓝色项圈，问道。
徐柄诚笑了笑，也没接话。
原来不是刚认识的人。
我有点饿了，却不能吃东西，只能蔫巴巴的把头枕在徐柄诚的腿上，听他们讲一些无聊的话题，居然是聊商业问题。
徐柄诚留意到我把头埋在他的膝盖上，推了推我，递了块寿司过来，倒也没多为难我，让我用手接过直接吃。
“不愧是自己养的奴，”男人像看到什幺好笑的事情，“这幺宠”
我看了眼和我对着跪坐的女人，她浑身赤裸，戴着蓝色项圈，头埋在地上给男人舔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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