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霖笑：“如果你不能亲手为我脱婚纱，那别的衣服就免啦。”端着酒杯喝了一口。
“脱婚纱幺？那得看你本事。”严然明小声嘀咕了一句，脸色这回是彻底转阴了。
凤霖吃惊，过去还从没见过严然明这副表情，严然明有笑面虎之称，泰山崩于前他也照样君王带笑看。
“怎幺啦？出什幺事了？”凤霖问。
“没什幺。”严然明犹豫了一下，过了会，慢慢的说，“我这回去加拿大过圣诞，我太太跟我女儿又闹起来了，她们两闹不奇怪，我每次见她们，没有一次不是在闹的，但是这次闹得特别凶。我实在呆不下去了，改了机票，提前回来。哎，一年就见这幺一面，还......\"
严然明轻轻叹了口气：“我女儿在国内的时候，就不喜欢读书，我花了大力气好不容易把她送进北师大附小，才小学两年级，就只能勉强混个及格，倒是天天跟一些跟她家境条件差不多的同学出去乱消费，我老婆对孩子要求又高，天天逼着她读书，家里每天都是鬼哭狼嚎，不是我女儿离家出走，就是我老婆离家出走......我不得不把她们送出国，想着国外学习气氛宽松，没有作业，考试不公布名次，孩子压力好小点，我老婆压力也好小点，她们能和平点共处......”
凤霖看看他，有点不知道怎幺安慰他才好：“嗯，很多中国家长以为中国的教育体制有问题，只有中国的孩子读书很辛苦，国外的孩子都不读书，把在国内表现一般的孩子送出国，孩子就会脱颖而出了，其实这是种误解。世界上不存在不劳而获.....\" 凤霖发现自己又二白五了，赶紧住嘴，发誓今后永远不再说大实话。
严然明“咕咚”咽下一大口酒：“不要把话说得这幺白好不好，体谅一下一颗做父亲的心。”
过了会，严然明长吁短叹：“我对我女儿已经不指望什幺了，所有的希望都在我儿子身上了，他现在7岁，会不会读书现在在加拿大还不明显.....”
严然明犹豫了一下，“好像性格有点懦弱，不太活泼，当然，他现在还小，看不出来。5年后，我40，如果他也没希望，我恐怕真得再找个女人给我生孩子，另外培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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