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头从你手中落下,末端的灰垢包裹着点点火星砸落在地板上分崩离析后悠悠熄灭。指尖的刺痛让你回过神来,麻意从后背攀起细细密密地涌向头皮。你迟疑的盯着他,难道…又发病了?可是看他脸色并不像昨晚那样病态的潮红,身体稳稳的立在你面前没有半点异样。
他头压的比你的低,擡眼看着你,平时带着寂静死绝气息的眼眸多了点莫名的意味。
他的嘴唇咧着道殷红是你昨晚犬齿撕扯的伤口,你的掌痕清晰的烙在他脆弱修长的脖颈,空落落的衣身下修长的双腿上布满淤青,有些是上次洗澡时磕的,有些是昨晚你压制他时摔的。
垂在身侧的手指虚空握紧又放松,脑海中响起和卡铎在会议厅的对话。
“你和他做了吗?”
“做了又怎样。”
这幺多年顺便上了他才是正常的吧,你当时的想法又浮现出来,清晰得像是从嘴里说出来的语句。
你抓住了一点灵感,明白了他眼底不同寻常的意味。
他在勾引你。
手从他的身侧绕过,以一种十分接近他的姿态,不同肉体间微弱的电流让他的腰间像是有被触摸的实感,然后你收走了桌子上食堂的打包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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