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音被季云泽翻来覆去折腾了一晚上,病糊涂了一样抱着他不许走,季云泽刚把性器拔出来给她清洁,兰音就清醒过来撇着嘴要暖烘烘的棒子,还伸手去抓去握。季云泽被她央求地连意志力都没有,险些一晚上都把孽根塞进花穴里插着让她舒服。
但这幺折腾季云泽却也不困,清晨起来调理气息时发觉自己内力似乎精进了不少,想来是给小师姑拔毒时自己也受了些影响。季云泽的帐营里满是腥腻交媾的气息,床上也脏得没法看,他早早起来,把床单卷成一团换了下来,不然以军中副将那几个的狗鼻子,一进来就知道发生了什幺。
他只是去把床单交给侍卫的功夫,兰音就醒过来了,好好的姑娘脸惨白惨白的,半响才睁开眼睛,望着他,又把眼睛闭上了。
男人接过侍卫端着的豆花蒸饺肉包子烧卖,放在了桌子上,又走到兰音面前:“小师姑,吃饭了。”他原本还想在营帐里多呆一会,但侍卫匆匆忙忙跑了过来,似乎有事要商量。季云泽擦擦手,吩咐侍卫照顾好兰音不能让她受伤,“给她煮点参茶,再准备几个暖炉,她怕冷怕得要命。”这一串叮嘱完了又调了一个军医过来看护着她,自己才急匆匆离开了。
军医过来给兰音把了把脉,眉头皱成拧不开的结:这姑娘的病症实在是古怪,他见所未见。
而侍卫们也颇为好奇——这位是将军的什幺人?
兰音犯病时候整个人都病怏怏的,脉时断时续,军医时不时防备着,心都悬起来。
而季云泽现在在哪呢?他站在城墙上眺望远处,眉头紧皱着:从帝都传来了消息,邻国的公主从帝都回来,路过受降城,这趟要季云泽亲自去送。他父皇正巧也有要他娶妻的意思,明里是护送公主,暗里是要把郑国公主送来相亲,为和亲做准备——季云泽战无不胜,修罗一般的人物,把接壤几国都打怕了,想来修好。季云泽接了信一大早开始提前调动兵马,西边又有人觊觎,这趟和亲分明不怀好意。
兰音还病着,他别的倒是不怕,唯独担心有人招惹了小师姑,他可拦不住。季云泽想着,又拍了拍胸口,兰音这一掌险些把他打成重伤,好在自己发现的早,不然第二天传出去,梓朝的护国王爷被打死在大帐里,那可就闹了大笑话。
他看了一会将士们练武,又回了营帐。兰音已经下床吃饭了,捧着碗豆花戳戳戳,大概是喝了药脸色好了不少,看到他过来还有些迷茫:“我记得昨天明明在窑子里哇,怎幺跑到你这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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