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她是药

余晞被这粗暴的进入刺激的溢出两行清泪,偏过头在玄幽肩上狠狠咬了一口。

玄幽闷哼一声,任由她咬,身下的动作却不停歇。同样是初次的男人不懂什幺技巧,凭着本能在甬道中进出,碾压穴里的每一寸软肉。

余晞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双手环住男人的脖子,痛是不痛了,却感觉小穴泛起阵阵痒来,那穴儿会了主人的意,每次肉棒后撤时,便含住那棒子不放,勾它入的再深些。

男人抽插的越发狠了,囊袋啪啪的拍击在阴户上,龟头几乎要撞开花心,她还来不及捕捉第一波的快感,第二波又跟着袭来,本就被折腾的疲累的身子更是不支,待男人释放出来,余晞早已昏了过去。

玄幽拔出肉茎,白色的浓稠精液从嫩红的穴里缓缓溢出,让刚软下的分身又昂起头来。

“不可,不可。”玄幽心中默念,转身背对着余晞在床尾盘坐,双手掌心放于膝上闭眼运功。

体内的药随着经脉游走到身体各处,不仅内伤痊愈,甚至精气都增益不少,联想到公孙白之前与他说的那件事,只怕这少女正被人炼化作药。

以人作药,药性刚猛,玄幽施了几个清心咒,方能凝神运功将药与身体完全融合。

门外传来人语,应是公孙白与孟休回来了。床上的少女还未醒来,玄幽急忙挥手放下床幔遮住赤身裸体的两人。

孟休推开门,一室的淫靡气息,他在门外便闻到了药味,只是没想到有人用了这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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