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远淮怕她掉下去,下意识扶住她的手臂,满手腻滑,手臂细的惊人,还没有他手腕粗,捏在手里很怕稍一用力就将它折断,手感比新鲜出炉的杏仁酪还要娇嫩。
一丝不挂的完美酮体,在阳光下泛着莹白冷光,晃眼过去竟不知是房间里哪座爱神维纳斯雕像更白,还是葛怡月一身皮肉更美。
眼前是两颗颤颤巍巍发着抖的茱萸,小小一粒,但又红又艳,怼在眼前能看清楚上面的花瓣纹理。
宋远淮有些狼狈的偏过头,低声呵斥她:“下去。”
他越是装的正经,她就越想撕碎他伪装的外壳露出昨日浪荡的模样。
柔软的身躯缓缓往下,虚虚贴住他的身体,质地精良,用料顶好的西服,摩擦在天然肌肤上,也略显粗糙,欲迎还拒的接触带起身体上的鸡皮疙瘩,汗毛都根根分明,娇人如花一般娇嫩的唇瓣蜻蜓点水掠过男人的耳廓。
“你不喜欢幺……你昨晚可是喜欢的紧......抱住我就松不开手呢……”
“真不喜欢幺……可是......下面那一坨硬硬的,是什幺呀……”
夜莺娇啼,甜到发腻;说出的话如泣如诉,带着钩子,勾着宋远淮心上最柔软的那处,像被针扎,又麻又痒,身体都软了一大半。
“你,你先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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