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函把程汐的腰压下去，臀擡高，她的脚尖费力地垫起来，被他顶得前仰后合。
他的髋骨撞在程汐挺翘的臀上，下身赤裸着上身衣服却齐整穿着，林函把她的衣服掀上去推到蝴蝶骨上方，半伏下身子去捞她前面正被胸衣包裹着的胸。
胸衣被乳肉填得满满的，林函塞了根手指进去勾她的乳头，指腹在上头磨了几下，就见着程汐哆嗦着腿几乎要站不住。
“林函…”程汐的声音里带上些哭腔，她五指勾住窗帘摇摇晃晃，几乎下一秒就要跪坐下去。
“我要站不住了…”她又说。
林函闻言停下动作，隔一会儿又往里撞了几下，才从程汐身体里退出来。
林函的气息粗沉，深呼吸几下平缓了些，他握上程汐抓着窗帘的手，把她五指从布面松开，紧紧收到自己掌心。
“贴着墙跪下来。”林函贴在她耳边说。
他们脚下的羊毛毯程汐今天下午又打理过，现在蓬松着散出清淡气味，软绵绵贴在程汐光裸的脚心。
林函的话叫她反应了会儿，可他低哑的声音仿佛正蛊惑着她，待她回过神时自己已经前身贴着墙面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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