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烟

段然同时打着好几份零工,他什幺他不挑,只要能岔开时间,有钱赚,他就做。

因此这些打工地点之间的距离甚至可以横穿整个城市。

昨夜全城暴雨,淹了大半个城市,又冷又下雨的天气,导致他打工的一个夜总会本该当班的一个前台请了假,领班就打电话问段然能不能来。

可以不去,只是那样就没有工作,也没有饭吃。

他昨天白天便觉得喉咙干痒,可是为了钱,还是在咖啡店关门之后冒着大雨从城东跑到城西。

结果是当天回家他就发烧了。

他一个人住在老旧小区,本市快要拆迁的那一带,周围偏僻,几处挤出来的阳台被晒满衣服的乱七八糟的栏杆压得岌岌可危,看起来像是危房,除了一些被抛弃的老人和流浪汉,没什幺人会住在这里。

周围没有药店,他累得快虚脱,但没力气去三公里以外的二十四小时便利店买药。

于是含含糊糊烧晕过去,到今早却退烧了,段然自小身体跟铁打的一般,所以觉得好了就是好了理所应当。

但是没想到,早上还有所好转,这会儿又开始迷迷糊糊发起烧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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