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立夏收拾好屋子,就去到母亲所在的酒店,放下行李,去汽车站买了临市的车票。汽车票是当天失效,立夏立刻带着母亲去坐车。
汽车慢慢行驶进入乡间,两磅道路边不再是绿化,而是一颗颗高大确实不同树种的树木,透过树木,可以看见黄昏下劳作的人们。
“妈,今天估计到不了,奶奶那里不是还得自己走一段路?”
“到的了。”秦霜盯着黑屏的手机,“我已经联系你爸,他已经让你哥准备车了。”
“哥?”立夏眼前浮现一道模糊的影子,她并不记得那位所谓的哥哥。
“是你爸爸老婆的儿子,比你大一点。十年了,你也没去看过,当然不记得。”
“哦。”母亲一提爸爸的老婆,她就立刻想起了,那年闹得沸沸扬扬,他爸出轨了,还是出轨了寡妇。寡妇有个儿子,比她大,但他不记得他长相了,寡妇当时还大着肚子。一猜就知道,那是她爸的种。她是母亲和父亲年少时偷吃禁果的产物,也不见得是真有爱。不过母亲是真的爱自己。母亲有了身孕,外公自然不同意,两家你不情我不愿的成为亲家。生下她之前,两家还和和睦睦,生下立夏后,第一个变脸的就是她外婆,总是撺掇母亲和父亲吵架。母亲经常拉着小小的她回到娘家,小时候她不懂外婆的眼神,尝尝想靠近她。后来,自己十岁那年,父亲出轨了。父亲和母亲顺理成章的离了婚,妈妈拿了立夏的抚养权,外婆看她那眼神就好像仇人。她以为外婆是生气,她立夏想去哄哄她,可外婆确狠狠的推开她,骂道:“拖油瓶。”
拖油瓶立夏刚学,外婆骂她拖累母亲,她蹲在学校后操场很晚没有回家,那时候她缩在角落里,谁都没找到,却只有爸爸的继子,找到她,他没有立刻带立夏回家,而是拿了包糖让立夏吃完在回家,吃完了心里甜了就不会哭了。
立夏吃完了糖,心里甜了,也不哭了,换来了确实牙疼。那时候父亲母亲刚离婚,母亲带着她考研工作,离开家乡到了,现在的城市,靠自己努力养活自己和立夏。在这座城市认识了殷叔叔。可出轨这事儿——
立夏看看母亲,问道:“妈,那哥叫什幺名字?”
后续内容已被隐藏,请升级VIP会员后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