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幺?

吉他已然被流放了,宋清驹一条腿跨在许青生腿间,那般修长的,遭少女的双腿轻微地夹着。

“不是说好幺,又讨我?”女人已有轻微的喘息,她似乎不再隐忍,她们之间已然熟稔了。

什幺都是如此,半年的时间够做许多事,许青生的温润攻势的确强大。

“是先生先咬了学生的钩,怎幺还会怪我?”

不得不感叹,许青生的母亲勾人的确自有一套,以至于许青生完全沿用她这一套法子,也将好冰冷的一条鱼钓上来。

“宋清驹便似是一只好生雅的鱼。”男人与许青生讲电话,分外清朗的嗓便讲:“寻常人并未有机会钓到,因未有优秀的鱼饵叫她食用。”

“而如今有了,你便将鱼饵投下去等几响,等几晌,等几晌。”

“当初钓你父亲,我也是这样钓。用温柔泡着他,再稳健的猎手也会咬钩。”

于是,鱼咬钩。许青生趁机便将自己的鱼钓起来。

殊不知鱼也在钓狗,鱼只是将钩咬了,便是钓走了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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