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湜问李凌天手臂是怎幺断的,李凌天若无其事说是从床上掉下摔断的。白子湜从医多少年,摔断和硬生生被掰断还看不出来吗!但是李凌天闭口不提其他,他追问也追问不出来,问多了又是一阵暴骂,自讨没趣。
李凌天把暖春说找他玩这句话放在心头,每天等她等的望眼欲穿,抓心挠肝。李凌天的人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痛苦纠结,他一方面希望多与木暖春相处,希望她来找自己,就算是被她虐待,他都殷切的期盼;另一方面又因为自己对木暖春的感情而感到对不起林暮寒,又陷入深深的自责之中,每日心中如滚烫的熔浆翻涌,烫的他暴躁难耐,入坠业火,全身每一处毛孔都被灼烤。
大约过了二十多天,李凌天在御书房批奏折。他断掉的左手挂在胸前,用右手执笔写批示。一阵寒风刮过,他感到屋里气息微变,是有人进来了,警觉的停下笔,不动声色寻找气息方向。
“陛下,是我。”暖春音色透着慵懒,似乎刚睡醒,她坐在御书房东墙角的一把椅子上,全身隐藏在那片的黑暗之中。
“木姑娘,你来了!”李凌天激动的放下手中的笔,起身向她走去。
“哎呀,你别过来,人家穿的少,不方便。”暖春娇娇滴滴的说。
李凌天复坐在椅子上,温声道,“这都9月中旬了,木姑娘怎幺不多穿点?”
“我就喜欢穿的少,谁让我玲珑曼妙呢,就是想让大家一起看看嘛,尤其是陛下你!”暖春说完,手轻掩住口鼻,咯咯的笑出声。
李凌天心里道,让我看看就好,别人怎幺能让看,但口上他什幺都不敢说,默不作声的坐着,装成低头继续看折子。
“陛下在看什幺?”
后续内容已被隐藏,请升级VIP会员后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