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中的敲门声来得很快,维缇尽量迈开腿,踱着小步暗暗吸气,走了几分钟才到门把。
两个骑士在门口止步:“主上请您去议事厅。”
维缇换了身衣服,简单的骑马装利落爽气,长发用绳带绑起。
奥克兰·罗素不在议事厅,议事厅小敞口里辟出了一个小阳台,沙沙作响的梣属类植物向里延伸点树冠和枝条,老罗素就坐在柏木圆桌前,抿了一口咖啡,似乎是嫌太苦,拧着眉砸吧余味,从方碟里夹起一颗方糖。
不见昨日的肃杀果决,这位一方王者没有刻意摆出威势时倒是平易近人。
“克白鲁的残余?”他努努嘴,示意维缇坐在他对面,直截了当地问。
茶是温的,可见她在房间里耽误了多久,但老罗素并没有给她换茶,维缇提起茶杯润润嘴唇,“您还真是直接。”
“哈哈哈哈,我不是我儿子,小丫头。”
老罗素捏碎了方糖,放了一点到嘴里,眯着眼数,“他被普希关了几年了?我数数....七年,对,七年了。”
维缇叩着茶托的手一紧,“您和我父亲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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