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烟跟韦礼安分开去了司闻公寓,保安直接放行。她跑到楼底又停下,看着拱桥形状的楼门,大厅左侧设有服务台,有物业工作人员会朝九晚五在这里,给忘记带电梯卡的住户刷卡。
他现在就埋首在柜台后,周烟的位置看不到他在干什幺,可她一点也不想去看。
就这样,她止步于楼门。
转过身来,往回走,她的鞋跟慢节奏敲在地面。
司闻是谁有什幺关系?除了名字是她明确问的,其余司闻从不对她讲,她也不感兴趣,不是吗?
知道他药瘾非自愿染上又有什幺关系?就能为他几次差点杀了她开脱?就能把自己送过去供他继续糟践了?还是让他再一回弄死她?他可怜,她就罪有应得了?
不是的,这逻辑不对。
她没错,她应该走的。
想着,她越走越快,额头、脊梁上都是汗。
最后她走不动了,蹲在树底下,咬着胳膊颤抖,时间一长,咬出血牙印,周围的皮肤被冷成颗粒状,路人都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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