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言的腿更软了,残存的一丝理智,让她记得咬紧下唇,不让自己轻呼出声,怕引来黑衣人的注意。她求什幺?求回到女儿身边。
可为此求,她就必须完成原主的要求,并怀上晋王的孩子。至于怀上孩子后怎幺办,孩子容不容于世,由谁抚养,她不能想,也不敢想。怕想得太深了,就不敢再继续任务了。这是原主的身体,原主的孩子,不是她的,不是她的。
墨言闭上眼,试图掩去眼底的怯懦和羞涩,恐惧和尴尬,哆嗦着唇,轻轻地,卑微地,乞求地呢喃道,“求……怜惜…….”声音微不可闻,却像是抽空了她所有的力气。
循规蹈矩长大的她,连恋爱都没有谈过一场的她,继莫名其妙地成为妈妈后,又沦落到向一个陌生男人求欢的地步。眼角落下了一滴泪,不知是自怨自怜,还是自我厌弃。墨言下意识地抱紧双臂,环于胸前,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护住那颗卑微的心,和她残存的骄傲。
晋王望着眼前桃面杏腮,肤如凝脂,眉似远山,含羞带泪的美人,那颗冰封三千里的绝情冷硬之心,居然轻轻地颤动了一下。
不为她倾国倾城的容颜,不为她千娇百媚的风情,只为她眉宇间的那份即便零落成泥碾作尘,仍余香如故的傲骨,和她肢体间舍生取义的凛然。
这份矛盾和撞击,让她美的梦幻迷离。似千层冰,万丈井,每探究一分,就多出另一分风情。让他有点儿欲罢不能了。
晋王扣紧墨言的右乳,轻笑出声。笑声如空谷幽泉,清朗潺潺,让墨言有一瞬的失神。怔忡间,恍惚听到晋王淡淡说道,“孤王便验验汝是否当得。”
还没等墨言反应过来,晋王骨节分明的大手,沿着她纤细修长的脖颈,一路滑到了她的领口,漫不经心地微微一扬,却在瞬息之间,震碎了她全部的衣衫。
墨言下意识地轻呼出声,惊慌失措地伸出双手,捂住胸口的浑圆,却发现此举顾此失彼,忙又分出一支藕臂,堪堪护住下体。手忙脚乱中,突然又想起钟楼内正在地毯式搜索的黑衣人,忙又急急地咬紧下唇,将余下的惊呼声尽数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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