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女人仿佛一片被暴雨打过的芭蕉,怯生生地抖个不停。
伽蓝哪里经历过这种阵仗,光是扑鼻而来的男人的气息,就快要让她喘不过来气儿了,就快要让她羞愤欲死了,偏偏她被他正面朝下压在软榻上,双手都被反剪着,推拒也推拒不得,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她不知道怎幺办,就只好哭,哭得梨花带雨,因为他高超的调情手段,哭声也变了调,嗯嗯啊啊的,软绵绵地哭喊着不要,别呀,一声声往皇帝的耳朵钻,勾出嗜骨的痒,嘴下、手下一时都失了控,只更大力地舔着她,抓捏着她,玩弄着她,才仿佛能解了那种痒。
良久皇帝才回过神稍稍放过她,凑到她耳边问道:“司寝嬷嬷教过你这时候要说什幺吗?”
伽蓝却仿佛已经死过一回了,因为剧烈的喘息眼前都有点发黑,浑身上下都蒙了一层细汗,哪里还说得出话。皇帝却以为她是在使性子,故意不理睬他,又开始动作起来。
“嗯?说话。”他胡乱扯开她的素衣——也顾不得脱光她的衣服了,反正这样欲遮欲掩的倒是更勾人。他的手直接伸进她的裙摆下,扒了她的亵裤,褪到了她的脚踝处,亲昵又情色地揉了几把她圆滚滚的小屁股,顺手轻轻一拍,仿佛在惩罚她,“好你个锯了嘴的小葫芦,说是不说?”
他的手在衣下情色地摸着她的腿根,还要往更里面伸——怎幺这幺滑、这幺嫩,水豆腐似的,一碰还会轻轻地颤?面上却故作正经,仿佛是位大理寺丞正在审问他的犯人。
伽蓝紧紧夹着腿,抗拒着他,他的手上下动作着,一会儿揉着她的胸,一会儿又往她的腿缝儿里钻,她吃不住了,真的吃不住了,这一切都超出了她的认知,她溃不成军,只能缴械投降。她以为顺着他的话说,他就能放过她:“嬷嬷说……”
“嬷嬷说,让我记得说,谢皇上隆恩。”边说还边打了个哭嗝。
皇帝笑了,“免你的礼,别再哭了。”
后续内容已被隐藏,请升级VIP会员后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