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笑在男人进一步动作之前,巧妙摆脱了男人的束缚。
“教练,热身结束,我们快点儿开始啦。”
她对着顾凡下身的耸立的小山包俏皮眨眼。
每一次都被她巧妙脱身,顾凡深吸一口气,倒不是怕用强承担不起非富即贵的报复和后果,而是想让心仪的美人儿心甘情愿地跟自己共鱼水之欢。
他自负地认为她对自己有好感的,只不过因为女儿家的害羞不敢越界,更因为私生女的敏感身份让她对感情没有安全感,他要给她时间,拿出耐心。
宋笑低头的瞬间脸上温柔不再,嘲讽乍现。
同样是精虫上脑,对付沈墨周斯南那样的矜贵子弟要做的是赤裸裸的身体交易,抵死缠绵春宵一度哄得金主事后的片刻温情,趁机得到足够的金钱和偶尔施舍的特权;而对付顾凡这种空有一副好皮囊没身份没地位的花瓶,要做的就是欲擒故纵若即若离让他为爱着迷,等他恋爱脑发作每日纸短情长诉衷肠把真心抛付。
可惜那个生养她的女人一根筋,跟冷血的纨绔子弟祈求感情,为了一丝半缕的柔情忍屈负辱,对痴情的落魄公子满心愧疚,不惜出卖自己无私报答,最后拖着残败之身独自凋零,可怜可笑可恨可悲。
世间最无情是有情,她要做的是男人的狩猎者,把他们玩弄在股掌之间,看他们挣扎求饶。
再擡头,宋笑眼睛带笑,“教练,我们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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