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叫小爹阿深,在门外,又低又缓,似是深情,我捻着掌中有些烫软的冠头,黏湿且愈发肿热,明明是情动。
是因为谁。
心头压了一股气,也未多管门外的母亲,指尖勾缠上耻毛,掌心拢握下身,极尽亵玩,倾身覆压上,垂眸分给通红脸色的小爹,一抹怜爱眼色,齿尖咬上颈窝,慢慢吮舔出一道红印,察觉身下人不再有挣扎之意,又凑去亲了亲红透的耳垂,深嗅一口骚香。
“怎幺这幺香,阿深。”
声哑且沉,激得人一阵颤栗,不叫小爹,目无尊长,却是和母亲的唤,重叠一处。
搂住发软腰身,强势箍紧,手下又使了劲,两指搓夹饱湿铃口,竟陆续接了半掌的淫液。
直接爽射了,怕不是第一次吧。
将手从人裆里拿出,我低头瞧着小爹的反应,他闪躲着不去看我手中污浊,眼角被泪浸透,一眨便溢出光,径直往我胸口埋。
妈的,太可爱了。
垂首吻他发旋,极尽疼惜,听着门外母亲远去的脚步声,心中却在盘算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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