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天里,他的阳具几乎没有一刻离开过她的身子,他在床上肏她,在桌上肏她,在地上肏她,甚至让她趴在长镜上,双乳紧紧贴住镜面几乎变形,他要从身后肏她。
白浊射了一泡又一泡,射进她的喉咙,射在她的双乳间,她的身子流满了男人泛着热气的白浊,连鼻尖都萦绕着一股浓烈到窒息的麝香味。
但更多时候,男人喜欢把巨物插进她的小穴,即使射过精后软了下来,还要固执的堵住花穴里的白浊淫液,把肚子撑得鼓鼓的,足像一个孕妇。
男人的脾气也阴晴不定,有时候温柔得能溺得出水来,“生个孩子,有了孩子你便离不开我。”可说完了这些哄人的话,见她神色仍是不松动,丹田里又生出一股无法抑制的怒气,“有了孩子,你以为梁衍还会要你?”
“他早已抛弃了你,如今地位权势傍身,女人投怀送抱,他已瞧不上一个失贞的荡妇。”
他一边干她,一边咬着她的耳朵说这些狠心的话,瑶娘被他绑住双手,嘴里塞了沾满他白浊干了的白巾子,红着眼不说一句话,更不掉一滴眼泪。
假如她真要说什幺话,陆演却又用力的吻上去,连同粘脏的白巾子堵了进去,不给她丝毫机会。
到最后已分不清谁在咬着谁,陆演将她的身子禁锢在怀里,陆演折起她的双腿,缓缓将阳具拔出来,龟头顶着花穴,甚至能感觉到有湿腻的液体流出来,是女人体内流出来的淫液。
他逼迫她目睹二人湿腻腻的交合处,自己又双目泛红盯着,目光无不带痴迷之色。
瑶娘咬住嘴唇吃吃的笑了起来,“陆演,你是不是爱上我了?”看着男人,她泛红的面庞渐渐冷下来,“可我不喜欢你。”她眼里的冷意,比世间最锋利的剑还要伤人,“我假装失忆,对你示好,只是想报复你,陆演,我从来没有爱过你,对你动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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