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持青这个人吧,因在家中排最小,从小娇生惯养,一大家子就惯他一个,天大的胆子都惯出来了。原本魏知芥还猜他是为名出头,那可就错了,他只是跟那些酒肉朋友打个赌而已!他柳持青可是向来视名声如浮云,挥金如土、但求一乐!什幺下九流的地方没去过?什幺腌臜的玩意没玩过?区区一个乳环,他柳家二少难道没玩过?
想那些个小雏妓,小奶头粉的跟花一样,嫩的都能掐出水来。一边哄着拍着,一边猛的用银针一插——血珠子争先恐后的往外涌,小雏妓哭的那个声音啊……啧啧,声嘶力竭,可怜的很呐!越是哭,身上越是泛红,下头那个小豆豆越是敏感。用手指摸一摸,掐都不必,也能抹出水来!
可……可他哪里晓得,有一天竟然轮到他柳持青身上!
桃青端着蜡烛,魏知芥拿着银针在火上来来回回的烤:“柳公子可千万别紧张,虽然我也是头一回,可我这手呢,利索的很,绝对不痛!”
桃碧在一旁捏着柳持青的乳头,笑着说:“要是痛呢,我就给你舔一舔!”
其他几个宫女皆是齐齐娇笑道:“我们都给你舔一舔!”
柳持青冷汗直流,却嘴硬了起来:“士可杀不可辱,公主不如直接一刀给个痛快!”此时他因为受那“春火燎原散”的影响,虽然手脚可以自控,但一股野火从心底越烧越旺,烧过四肢百骸,烧起蚀骨瘙痒,烧的他恨不得把下边那条鸡巴直接给掰下来!
银环箍的他的鸡巴疼的厉害,可药效又在不断的汇集往下,通通都张在那个环里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更可恨他手脚能控却被红绳所缚,明明能动却动不得,真是比瘫痪还可恨!可恨啊!
魏青芜在一旁看的明明白白,此时也不挣扎了。绑就绑了,谁叫能看戏呢!
魏知芥拿着那针,在柳持青的乳头前晃来晃去,晃的柳持青几乎都感受那金属的热度了!可魏知芥偏偏就是不动手,针尖在乳头上划来划去,还一副苦恼的样子,“插哪里才好呢?插这里?还是插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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