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是在她十三岁时,那时候她第一次来葵水,她醒来起床便发现被子上全部都是血迹,她以为自己要死了,哭着不肯让任何人看。
还是盛长庭铁青着脸掀着被子,扒了她的裤子给她换上了形状奇怪的月事带,那时候她才知道原来每个女人一个月总有那幺几天。
沈夜白似乎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研究了下那东西怎幺穿戴,就让她张着两条腿正对着自己。
“我,我还是自己来吧……”盛漾嗫喏地出声。
男人恍若未闻,摸索着替她穿好,一双大手在她股沟处不断游走,同样粗糙的手指带起阵阵酥痒。
仿佛处刑般,盛漾觉得时间过得慢极了。好容易等她穿好之后,她准备拿亵裤时就被男人制住了,“就这样。”
让她光着两条腿穿着月事带?!
变态!盛漾暗骂出声,但看着男人双腿间的肿胀闭了嘴。
沈夜白的视线不断地在盛漾光洁的两腿处流连,女人的双腿纤浓有度,让人忍不住想要抓着架在腰间狠狠冲刺一番。
看得眼中冒火,沈夜白开口道:“漾儿帮我!”与带着情欲的请求不同,男人低沉的声线带着让人不容拒绝的威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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