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方素盈艰难地擡起双手掩住被欲火逼出泪水的双眸，沾染着血色的唇角淡淡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
既然他都无所谓，她又何必故作贞洁烈女？
至少，比起曾经的那两个恶魔人渣，顾明泽没有伤害她，没有强迫她，反而给了她选择的权利。
是她的意志力不够，熬不过欲火的折磨。
她轻声开口：“阿泽，谢谢你。我知道了。”
顾明泽：“就按照你的意愿行事吧，不管怎样，我都是爱你的。很抱歉，这次不能陪在你身边。”
方素盈：“没关系，我知道你忙。现在要挂线吗？我要撑不住了，还是你想听我的活春宫？”
顾明泽叹了一口气：“阿盈你别刺激我。行了，再说一句就挂了。”
“云深，黎瑾。”他软和的语气瞬间凛冽起来，强烈的压迫感几乎从手机屏幕穿透而出：“不管阿盈选择谁，你们给我悠着点，不许弄伤她，不然我回来弄死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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