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东纶醉得只剩下本能,这种本能不仅是性欲,更是男人对女人的侵略性、占有性。
他只有不断地进攻她最宝贵的领地,才能确认她是他的。
「你已经是我的人,怎能嫁作他人妇…」
他似乎只会说这幺一句话。
伽宁不为所动,就如他不顾及她身子的痛,一味地肏她、干她,俨如一个陌生人。
他抽插的幅度太大,以至于整根抽出后一个没对准,顶到她的腿根,他欲再插入,伽宁立即撑着身子往后匍匐。
她太痛,所以越发清醒。
然而当她转身想起来的时候,白东纶从身后环住她,他身上的重量迫使她跪倒在地上,她像小狗似地往前爬了一小步,他那骇人的家伙就顶开她的屁股从后插了进来。
他再次疯狂地撞她,手也从后攀上她的乳,紧紧抓住揉弄,所有的力道都大得她无法承受。她只能跪着,双手尽量撑住自己,膝盖一下下地蹭着坚硬的地面,疼得她绝望。
「啊!不要啊!放开我!真的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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