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只觉房间极其阴冷,我缩着肩膀往钟璟蔺怀里钻,他的胸膛滚烫,气息炙热,格外熨帖舒服,他见我靠近,一把将我揽紧,在我额头亲了亲。
我意兴阑珊的哼一声,作为回应。
钟璟蔺摸了摸我额头,忽然爬起来:“身上滚烫,怎幺发烧了?”
我不知道,也没力气回应,只觉得头脑昏沉,这人长得确实赏心悦目,可不见得会照顾人,一般人这时候要幺照顾病号要幺带病号看医生,他倒好,把我扶起来,内裤胸罩,衬衫外套,一件件套上去,末了又费劲的用被单将我裹得严严实实,像个密不透风的蚕蛹。
“宝贝儿,现在有没有觉得舒服点儿?”
我还是觉得冷,不过我没打算搭理他,说出来多半也是对牛弹琴。
钟璟蔺见我面色不好看,一时举足无措,一通电话叫来他的家庭医生。
一个年轻帅气的少年,一米九的高大个头,一脸稚气,看起来像个学生,让我大跌眼镜的是钟璟蔺喊他表哥,叫祁暄,有个英文名叫Joe……
人不可貌相……
我盯着祁暄那张脸,看了许久,巴不得自己也是这种类型,想想看,自己十八岁却长着八岁的脸,多具有欺骗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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