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几年,他待她不大好,时常阴阳怪气的凶她,她怕他气恼,果然不再出去寻其他男子,但平时也不让他碰,他一靠近,她便闪躲,不然就是哭着提起他爹娘。
他也还年轻气盛,不懂得劝哄她,只是把她看牢,去卖字画或与人斗棋赛琴时,都要携上她。
「我何必来碍你手脚..........」她总是嗫嚅。
斗棋赛琴确实需要专注,所以他对她直言:
「妳若不在我身畔,我便要疑妳又去勾引人回家做那事,自难集中心力应付对手。」
听到他这样说,她便面有愧色地安静下去,像是在他面前擡不起头来,怕她的污秽亵渎了他。
每个月只有淫毒发作那几日,她推拒不了他,才会让他亲近。
也只有那几日,他才会好声好气地待她,把内心深藏的满腔柔情,都倾注在床榻上。
「晚晚,叫我的名。」他总爱这样迫她。
她若闭口不言,他便会柔声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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