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很直白,若是出自寻常百姓之口,多半没什么特别含意。
然而,上杉景虎乃是一方大名之子,身份尊贵。他又胸怀大志,放眼天下。
上杉景胜实在很难不做联想,认为上杉景虎话中有话,意在试探。
他惟恐引起不必要的猜忌,避重就轻道:「虎哥莫再引诱啦!小弟已经手忙脚乱,就差没打结摔倒了。」上杉景虎道:「那是为兄之失了,思虑有欠周详。不想仆从来干扰,反让胜弟平白受委屈。为兄深感过意不去,这便噤声,你慢慢来莫急啊!」上杉景胜道:「多谢虎哥体谅,小弟定会尽快过去同乐!」上杉景虎果然不再回应。
上杉景胜吁口气,心想:「他不提,我倒忘了。细思起来,大虫平常最爱摆排场耍威风,今天却单独与会,还不准我带仆从。行为反常,他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
这是个暂时无解的难题,上杉景胜只能猜测。
「我们两兄弟至后山比武,双方虽然单独赴会,但仆从都知晓此事。待会我只需小心一点,见机行事。纵使上杉景虎对我再不满,也不会傻到明目张胆对我不利吧。」
思忖及此,上杉景胜正好脱到剩下胯间的兜裆布。
原本打算,为免上杉景虎狐疑,他心怀不轨暗藏兵器,有意效法上杉景虎,以赤裸之躯面对。但是,当上杉景胜的眼光瞄到自己胯前的膨胀屌包,不得不重新考虑。
一来,上杉景胜有自知之明,面对上杉景虎赤裸裸的壮躯,他实在很难控制得住自己的阳具不要膨胀起来丢人现眼。二来,他必须得顾虑上杉景虎见到他的阳具时,那数年后再重逢的感受。答案很明显,上杉景胜认为还是保留一些,对双方都比较妥当,于是穿着兜裆布跑到那块岩壁上。往下望去,一方幽静的清澈潭水,波光潋滟,只见赤条条的上杉景虎,手脚划动貌似一只大青蛙悠悠扬扬游向对岸而去。时机正好,上杉景胜出声道:「兄长!小弟来啦!」话落,他顿脚借力纵身跃起,在半空中屈体抱脚,转体一周半头下脚上,双掌像箭矢般疾冲入水,噗通一声!溅起一片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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