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荞再次醒来已是暮色四和,万籁俱寂。下身很干爽,小腹里也没有被液体涨满的酸涩感,阮荞记得自己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想要小解,是小叔叔抱着她去的,他还将手指伸到里面将那些羞人的粘液导了出来,最后又给她清理了下身。
想到这里,阮荞的脸不由有些烧。
腹中空空,传来不可忽视的饥饿感。尽管用了午膳,但两场酣畅淋漓的欢好已经榨干了她所有的体力。
侍立在一旁的如琴看见动静赶紧上前将她扶起来靠着一个大迎枕坐了,温言问道:“小厨房一直温着松花蛋瘦肉粥,少主您要不要用一点?”
阮荞因这个陌生的称呼稍稍凝了凝眸,擡眼望进如琴的目光里,如琴的目光通透坦然,倒让她失去了质问的兴趣,便垂了眸点点头,任她去安排。
填饱了肚子,又是一番洗漱,因为刚用了膳不能泡澡,便让如琴守在屏风外面自己草草地擦了一下身子,虽然已经大概知道如琴是小叔叔的人,但阮荞还是羞于让她看见自己身上那些斑驳的爱痕。
这幺折腾一番,本来她就睡了小半夜,此时神思十分清明,一点睡意都无,又实在无事可做,便只好倚在罗汉榻上推开了圆圆的月亮窗望着窗外的月色发呆。
阮荞只着了一袭中衣,在这仲春时节的深夜里却丝毫不觉得冷,倒是如琴看着她单薄柔婉的侧面轮廓,心里担忧,取了一件外裳给她披上,复又退了两步,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阮荞见她如此,双手握住衣襟拢了拢,坐直了身子,目光复杂地看着她。
这个年纪比自己还要大上两岁的女子,是阮荞8岁那年从一户卖儿鬻女只为赌钱的不肖父亲手里买下来的,比家生子的如音年长,也要沉稳得多。阮荞一直以来都以为是因为她从小生活悲苦所造就的,从未想过有另外的一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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