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城去上学的时候，面容憔悴，黑眼圈都快黑到下巴那里去了。
“看你的样子，不会昨天晚上瞒着我去做什么坏事去了吧？”
下课的时候，女友顾欣然托着下巴审视地看着他道。
“没有。”江城擡高声音，掩饰自己的不安，“当然没有了。我昨晚失眠了，没睡好，能做什么坏事。”
“噗嗤。”她笑出声来，“我就开开玩笑，你还真当真了。”
“嗯哼——”江城心不在焉地附和着，脑子里依旧徘徊者早晨看到的香艳一幕，被蹂躏过的女体虚弱得趴伏在大床上，遍布全身的红痕更是更能勾起人心底的暴虐欲望，只是想想他下身就升起一团火来。
女友还在一边唧唧喳喳的说话，平时的时候他是很喜欢她这样小鸟依人的样子的，她把生活中所有的琐事都告诉他，昨天在哪里摔了一跤啦，手机用着不舒服啦，作业哪里不会做啦。
江城都会耐心地听着，偶尔帮她解决一个，比如送她一个新手机，把作业借给她抄，都能让她开心起来，用更加温柔可意的表现来满足他的英雄主义。两个人搭配无间，一个给与，一个接受，谈不上谁高尚，互通有无而已。
两人把这个叫爱情，至少少年时的江城是这么以为的，所以这时他很不安，虽然昨晚上的事情是隐藏的第二人格干的，可是两人共用一个身体，他良心上很过去不，在女友面前更是心虚。
上午放学了，在下课铃响起的前五分钟，班级已经开始乱起来了，敲碗的敲碗，拿球拍的拿球拍，就等铃声一响起，全班同学都会做鸟兽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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