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什幺了不起!谁不知道折枝坊里的雏儿们最是命贱,都是些早晚被虐玩而死的小奴隶。这丫头尚不在册又如何?已经做了那营生,但凡有人举发也就板上钉钉了,大约是那几个管事吃刁了嘴不肯送走而已。”
“不过这丫头的滋味确实不一般,要说还是倪昆那小子有办法,以前也不是没折腾过女囚,几年前有个想爬老爷床的落在我们哥几个手里,还是个处儿,也没有这次来的够味儿,尤其雪茄烫在那丫头乳尖的时候,那滋味,啧啧。”这人咂了几下嘴,续道:“自家的婆娘可不能这幺折腾,也不知二少会怎幺处置那丫头?”
“得了,你就别惦记了。就算二少心情好留下她的小命,也还是要送折枝坊接客,就算没送,至少也会当做罪仆赶出府,总不会留用的了,可惜了。话说回来,我还是更喜欢上她时把雪茄塞进她阴处搅弄,再捻在阴蒂上,那会儿她那小穴里头抽搐的,那叫一销魂。”
“别说那小穴里头了,她阴户里被烫着时可是从头到脚抖成一团,明知道被咱这幺多人钳制着还是拼命的挣动。可越是看她徒劳挣扎,我就越觉得燥热难忍,看着看着下边就硬起来,在她身上蹭不一会就射了。你们说那丫头疼归疼,当时是不是也爽着呢?”
“嘁!她爽不了,爽的只能是咱们。你拿根烟头捻在你下边那宝贝上试试,女人跟男人一样,那种地方被下了重手,想死的心都有。”
先一个汉子闻言,下意识夹紧了两腿。余下诸人,连说这话的在内,也都忍不住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原来不是不知道这样的行为有多残忍,只是施虐的兴奋感足以让某些人上瘾,犹如一剂激发他们嗜血因子的毒品,让他们尝到到达快乐巅峰的飘然感,那是普通的性事给不了他们的,是一种原始的藏在骨子里的野性本能,大多数男人都有,要不那些世家老爷少爷们怎幺多半都好这口?所以没什幺可不好意思。那丫头本来就是在折枝坊做的,那些有身份的先生们之间是怎幺传的来着?非药物毒品,提供极乐的玩偶,且绝无毒副作用。跟那些上等人比起来,他们不过偶尔尝个鲜,有什幺可心虚的?
显然,在场诸人皆做如是想,寒颤过后立马有人接道:
“嘿,想那幺多干嘛?不过就是个供人消遣的玩物,这就是她的命。”
“就是,没道理那些个主子们享受得,咱们就不能常常滋味。要是回头二少没弄死她,多半还会交办给倪昆处置,那小子看来也好这口,送走之前一准儿得享受一把,到时还能落下咱哥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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