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们一起洗了头还有洗了澡。
我坐在板凳上,她半跪着替我洗头发,她的指甲半长不短,抓起头来很舒服,我很抱歉地对她说我只有男性洗发乳,她笑说:「稀释一下就可以洗了,男性和女性的洗发乳差别只在于去污力的强弱。」
她的用字遣词让我有点讶异,因为刚才她转过身去时,我发现她的背上有刺青,比较像是图腾而不是混黑道的那一种,但是她说起话来又是缓慢温柔,一点江湖味都没有。
女孩很细心地用毛巾替我擦背,我从来不知道原来在淋浴时擦背竟然是这么舒服的事情。我的小浴室里没有浴缸,但是有水和毛巾的擦拭就是很舒服。我很邋遢地用的肥皂在她手上也像一块温润的美玉,在身上磨蹭得很舒服。
女孩帮我洗鼠蹊部时亦然,她恶意地轻弹了一下我的小老弟,我着实惊了一下,随即笑着将莲蓬头举到她头上淋水,她也笑开来了。
她的头发很坚持要自己洗,于是我俩相互退让,我替她洗身体。她的手脚上依旧是有伤口,我小心翼翼地替她抹上了肥皂避开伤口,然后冲干净。
「这样我的伤口就没有洗到。」她嘟着嘴。
「伤口哪里能抹肥皂,妳有一点医学常识行不行!」我笑骂她,仿佛我们很熟似地,竟然还可以吐槽。
「那帮我舔干净。」她伸出她的手臂,我傻在那,「口水不是可以消毒吗?」
「当然不可以。」我叹口气,「妳从哪里学来奇怪的消毒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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