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回答安安的疑问。浊水排的差不多,三条水管重又插到安安身上,木楔子不再顶着腹部,新鲜的海水再次灌入安安体内。待到灌满,那些木楔子便又重新顶住胸腹大力挤压排水,如此往复循环。每一次,那目光阴毒的魔鬼都亲自动手,保证水管抵达安安体内足够深的位置。
似乎有意令安安吃些零碎苦头,他每每喜欢用水管划过安安伤口,特别是被雪茄和香烟反复灼烫过的阴处。他的另一爱好便是反复撬开安安甬道深处那道屏障,时常将水管头在那屏障处抽出推入多次方才固定,不知是工作严谨还是为了体味那一刻安安的颤抖。
一次又一次的灌洗,冰冷的海水带走安安的体温,孱弱的身子几乎冷透,安安冷的嘴唇麻木,上下牙不可遏制的打着架,意识再次飘远。
直到流出体外的水冷涩清透,不带半分白浊,几只手才伸到安安体内探查,仔细摩挲。手指与内壁的摩擦紧密而滞涩,有一种磨蹭干净玻璃杯般的贴合感。
那阴毒的魔鬼该是这一群当中领头的一个,几人检查过后,他再次上前逐个检查。先是口腔,再是后穴,最后方才来到前穴。
没有半分缓冲,魔鬼的手粗暴的撑开穴口,整只手没入前穴当中,一鼓作气的抵达甬道尽头的屏障处,丝毫不理安安再次撕裂的伤口,好似手中的不过是个死物。
安安顾不得此时的疼痛,她已经可以预知魔鬼的目的,不由自主绷紧身体收缩甬道。魔鬼被取悦了,安安听到他发出几声连续低沉的“哼”声,她已经懂得分辨这是一种笑声,其中带着明显的愉快与得意。魔鬼愉悦的笑着,手中动作无半分停歇,继续向前探。却也不像先前那样迅疾,而是按部就班的,先用一指戳入屏障中心的小孔,继而是第二指、第三指,将那小孔一点点撑大,再缓缓将整只手慢慢推入。
安安虽然已经虚弱的睁不开眼,却清楚的感受到魔鬼阴狠的目光始终胶着在她身上,看着她以他的手为中心微微震颤,冷汗从每一个毛孔渗出又汇集成滴渗入最近的伤口,嘴唇微张着如离水的鱼儿般痛苦的喘息……魔鬼的气息似欣赏又似享受——享受着她的痛苦。他的整只手都通过了甬道尽头那道屏障,继而缓缓转动,指甲几乎刮过内壁的每一处。安安终于熬不住了,疼的晕厥过去,却又在下一道恶意的刮蹭下疼醒。如此往复多次,魔鬼似乎终于玩够了,又一次刮蹭将安安弄醒后,抽回了自己的手。安安感到有热流顺着甬道流出,淡淡的血腥味弥散在空气中。
至此,魔鬼们终于确认了安安的洁净,并用清水最后里外涮洗了一次。
有人捏开安安的嘴巴,一股令人反胃的气味钻入鼻端,随即有苦涩而浓稠药汁强灌入口中。灌下药汁后,他们又给她灌水漱口,同样先盐水再清水。安安尝得出那碗药是为了提神提气用的,果然,没过多久,她的意识便回复许多,身上也渐渐有了点力气,勉强可以睁开眼睛,只是眼前仍旧有些模糊。
后续内容已被隐藏,请升级VIP会员后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