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放学他们俩都会搭同一班公车回天母,妙妙很喜欢看电影,两人经常到她家享受视觉刺激与性爱。林达知道妙妙做爱的表情是很痛苦的,是那么哀凄,像是忍耐着痛苦,或许更可以是一种牺牲的仪式。
妙妙仍然是一个谜,她一个人住,他只知道她非常富有,住在一个很高级的房子,有一片好大的落地窗,两人经常在这里做爱,因为妙妙喜欢幻想被偷窥的感觉。这里只有17坪大小,一个人住绰绰有余,但是整间房子空空荡荡,毫无生命力。这里是天母的高级地带,就算是租的也很高档,他不禁想莫非那些传言并非空穴来风,而是煞有其事,但他懒得再深入想了,因为把一件事情想破、问到底又有什么帮助,只是伤害。
妙妙一直在追求一种刺激,经常要林达配合她做许多危险的游戏,像是这次的割阴蒂,真的是让两人受惊不少。
「我要走了!」他有一点生气她自残的行为,虽然是他割的,但他真的是迫于无奈。
「回来!」
「今天我不想陪妳闹了!」他收拾书包。
「回来!NOW!」虚弱的声音多了强硬。
他打开门要离去。
她啜泣了,她的哭声越来越大,似乎存心哭给林达听的,她嚎嚎大哭,并且拿起身边的东西丢向门,她胡乱的丢,胡乱,一切都得听她取舍。
他又折返了,他打开门蹲下来坐在门边,他是舍不得的,也心疼她的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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