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法院出来的时候,母亲的心里就已经有了准备。
由于当年在台湾经商不成,从离开台湾开始,父亲算是带着我们一家人四海漂泊。没有人谅解父亲,当然也不谅解母亲。但不管怎么说,母亲认为她还是家里的一个。
在过去的这么多年里,母亲和家里人至少还保持着联络,三不五时的也还有电话来去,不谅解至少还不是仇人。
而阿姨对我和哥哥都很爱护也很关心。
至于父亲,那就不要提了,他几乎是这个世界的垃圾。除了我们这个家里的三个人以外,这个世界就只有人恨他,没有人在乎他,他也早就在心里将自己从他的家族中除名。
回台湾之前,我们原来是准备了住在另一个台湾朋友家里的,但是回来了以后奶奶不同意,她坚持要我们住在她那儿。住在她那儿的条件,当然也差很多。她本来就是一个人独居在一个很小的房子里,如果加上我们,就会连床铺都有问题。本来是想也就是几天,将就一下就是了。
我们回来了,但是发生了机场的事情,每一个原来至少还接受我们的人,都有了距离。
母亲是有案在身的人,大家都心里存有疑虑。即使是一样的往来,但是其中的含义是必定要受影响的,特别是母亲被限制出入境,简单的说,不就是个被台湾社会“拘留“的人吗?谁还敢太靠近。
我们原本打算在台湾停留半个月,等各项手续办好就离开。
打搅别人的时间不算很长,即使是互相保留一些往来的面子吧,也都还是可以忍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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