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松开手里胀得隐隐发紫的性器,也抽出牢牢堵在铃口里的尾巴,变细的尖锥甩动间恢复了原状,被蹂躏得又红又肿的铃口在茎身的颤抖中吐出稀薄的精水。
被玩弄到双股颤颤的容珩随着憋闷多时的欲望被释放再也支撑不住地跌坐在地大口喘息。
那头的容繁也已经忍到整个身体都被汗湿,连肌肉都渗出热腾腾的红色,可插在他性器里的那根金属棒却牢牢把控着他的欲望阀门,叫他的快感积蓄到极点却始终无法释放。
他知道,他的主人在享受着性爱的快感的同时,也享受着折磨他们、掌控他们的快感。
所以即便憋得意识昏沉,身体都快爆炸,他也始终维持着那仅有的一丝理智,等待着他恶趣味的主人大发善心地允许他高潮。
黑亮的尾巴缠住他脖颈,已经从高潮中平复呼吸的沈晚坐起身来抱住他,鼻尖相抵,呼吸交融:“爸爸,忍得很辛苦吧?想射吗?”
她柔软的身体贴住他滚烫的胸膛,像是一株冰凉的藤蔓,让他热到快要龟裂的昏沉大脑获得了一丝清凉的慰藉。
容繁刚想说话,下身已经胀到麻木的性器就被她伸手握住了。
她的手指顺着滑腻的茎身往前,直至圈住他冠状沟,拇指摁在那颗金属球上。
“爸爸,”沈晚看着他不断颤动的眼睫,甜声开口,“我帮你取出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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